30 夜有所梦(梦到了幼年体悲惨小狗)_命中缺你(M攻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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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0 夜有所梦(梦到了幼年体悲惨小狗)

  在萨德式的性幻想里,阴森的地下室是被许多施虐癖们偏爱的惩戒场所。

  粗糙的石壁,锈迹斑斑的镣铐,和健壮的、伤痕累累的奴隶,这样的情境可以勾起他们血液里最暴虐的成分。

  木淳从前也很想把晚风带去俱乐部的石室里,用沉重的锁链把他吊起来、再拿粗长的马鞭抽打他的屁股,来一场原始又野蛮的调教。

  然而此刻他却一点性趣也提不起来——是个虐待狂都心动的地下室里,倒吊着一个赤裸的小男孩,地上放着一个巨大的透明水缸。

  每当被浸入冰冷的水中,他都下意识地在镣铐里挣扎,一次次濒临窒息却无法逃脱。

  调教师扯着铁链将他拽起来:“生病可不是偷懒的好借口,你得学会克服人体的所有不适,把服侍主人的优先级提到最高才行。”

  冰水好歹降低了他高热的体温,湿淋淋的男孩喘着气应了一句后,调教师才吩咐人把他放下来,扔在挂着无数皮鞭的墙面下。

  穿着高筒皮靴的调教师将布满软刺的鞋底踩在他满是鞭痕的脊背上,他一下子跪不住,手肘狠狠地磕在了地板上。

  调教师很不满意,踩着他的脑袋教育道:“这点痛都忍受不住的话,就太娇气了。”

  于是揪着头发把他拎起来,催促他勉强跪好之后,又拿手里的鞭子抽了几下。

  上帝视角的木淳靠在墙上看完了全程,屋里的两个人却都对他视若无睹,所以他猜,自己大概是在做梦吧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小男孩儿看起来只有十岁出头的年纪,还是个尚未长成的小小少年,瘦骨嶙峋,浑身都是红肿青紫的各色伤痕。

  他不反抗,也不哭,眼睛紧紧闭着,睫毛还在微微颤抖,只是脸色红得不太正常,在阴冷的石室里瑟瑟地颤抖着。

  这场折磨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,调教师要求他保持姿势、不许躲闪,安安静静地接受鞭打。

  木淳自诩是个不太心软的人,但此刻看到小美人被折磨得这么凄惨,他竟然觉得有点不忍。

  不过事态发展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,调教师并不心疼年幼的贱奴,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把人从地上拎了起来,又发号施令让跪着的小奴隶双手握了两根粗长的红色蜡烛。

  这样一来,只要他在挨鞭子的时候身形稍有不稳,滚烫的烛泪就会落他一手,如果他因为忍耐不了烫伤而晃动的话,烛泪就会源源不断地滴在他的手背上。

  循环往复,无休无止。

  直到他能一声不吭地忍受手里的蜡烛和后背的鞭打,调教师才终于放过他,把他一个人丢在房间里,关门上锁走掉了。

  凄凄惨惨的小奴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,却几次都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在地上,正恼恨间,他看到墙边站了一个人,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自己。

  “你、你是谁?”稚嫩的声音颤抖着询问。

  梦里的傻狗啊,我是你将来的主子,木淳默默回答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他没有出声,年幼的晚风也不敢再说话,支撑着身体爬到墙角去缩成一小团。

  这人衣着光鲜,精致得不像凡人,自己却光着身子,又脏又狼狈。他低下头,抱紧自己的双腿。

  木淳叹了口气,走过去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发。

  这具幼小的身体太过瘦弱,而伤痕又实在太多,就连唇边都有明显的巴掌痕迹。与寻常sub自愿性质的权力让渡不同,这些从小被训练的商品奴隶遭遇要凄惨得多。

  不喜欢束缚,那就每天都被绑成奇怪的姿势在笼子里入睡;

  不习惯疼痛,那就被强迫要求展示最脆弱的部位来接受鞭打和电击;

  不愿意口舌侍奉,那就佩戴张口器具被无数陌生人都使用一遍。

  尊严一点点丧失,希望一点点破灭,直到取悦主人的思想战胜保护自己的本能。

  打破人格,然后重塑。

  晚风到木淳手里的时候已经是饱经磨难的成品了,现在看来,“雕琢”阶段才是最艰难苛刻的。

  木淳轻轻问他:“痛不痛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幼年体晚风咬着唇摇摇头,露出了木淳非常熟悉的隐忍神情。

  这回答在意料之中。

  木淳摸摸他的额头,果然在发烧。

  他陪着小美人在墙角坐下来,替他把手背上干涸的烛泪清理掉。

  晚风很久没被这样善意地对待过,呆呆地看着木淳的动作,有点感动,又有点难过。他想起老师们教导过,要做个有教养的奴隶,于是强撑着爬起来去亲吻木淳的鞋子表示感谢。

  木淳看着他满身的伤痕和乖巧的动作,心里酸酸麻麻,恨不得穿越回此刻把他抱走带回家好好养着。

  “……唔,要不要做我的小狗?”木淳双手捧住他的脸。

  晚风第一次被人表示好感,有点不知所措,疑问道:“带我、回家吗?”

  木淳点点头:“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。”

  晚风惊喜地睁大眼睛,但还是飞快地低下头来,矜持地表示这样的事自己没办法决定。

  木淳掐掐他的脸:“尾巴都快要摇断啦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拆穿的小奴隶羞愧地低下头,仿佛是一只耳朵都耷拉下来的沮丧小狗。

  木淳支起一条腿,用手拍了拍,示意他靠在上面。

  小奴隶乖乖听话,绷着力气把脸贴在木淳的裤子上。

  “您...您可以抱抱我吗?...我好冷。”

  木淳心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,只能紧紧抱着浑身湿漉漉的小孩,摸他的头发。

  小孩子在发烧,又难得有人听他说话,于是絮絮叨叨地倾诉着——

  “我好疼啊,他们说听话就可以不挨打,可是我明明已经很乖了,还是每天都好疼。”

  “我...我有点想妈妈,可是我什么都不敢说。”

  木淳眼睛都听得泛红,擅长察言观色的小孩一看他那样子就怕了,赶紧结结巴巴地道歉:“对、对不起,让你也不高兴,我不哭了,我不敢了。”

  木淳拍拍他的脑袋,强忍着安慰他:“没事,这里只有我在,你大声点哭吧。”

  梦中的年幼晚风露出如成年后一般隐忍的神色:“可是,哭出声会挨打的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木淳摸着他的头发:“没事,我在,我会保护你,替你把他们都打跑的。”

  “不要...他们人很多,又很厉害,会连累你也挨打的。”小孩仰起脸,期期艾艾地对木淳说:“我只希望,如果您是认真的、的话,请您等我几年,我一定好好学,一定很会伺候人的……”

  木淳被他赤诚明亮眼神看得有点小心跳,但是比起“好好学”,他显然更担心另外的问题——这样恶劣的环境,晚风这么多年里都不知道是怎么活过来的。

  他抓住幼年体晚风小小的手,对他说:“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!无论遇到多么艰难的处境,也一定要坚持着活下来!别的都无所谓,我只要你活着,如果放弃自己的话,你就等不到我了。”

  晚风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吓了一跳,也郑重其事地回答道:“我…我答应你,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,我都会努力活着的!”

  这话说完,他又小心翼翼地说:“答应了带我回家,就不可以嫌我脏的哦。”

  然后木淳就醒了。

  枕边散落着一沓一沓印满年幼的奴隶受训记录和照片的资料,他摇摇头强迫自己从真实的梦境中清醒过来,掏出手机一看,半夜三点。

  狂躁的木淳一把掀开被子就给助理柏灵打电话,急切道:“我要回国!立刻!现在!没有航班就去给我买一架飞机!我要回去找他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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